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當初,我們剛戀愛時,每天傍晚,博譯都會陪我一起等公車回家。
我要搭的那般公車不好等,幾乎都要等上半個小時才會有車子,
偶爾,如果運氣好,車子早些來了,
我們總會覺得懊惱。
某天,我們正在往車站的路上,遠遠就瞧見公車往車站開來,
公車站距離我們已經很近,我叫博譯回去,可是他沒動,只是放開我的手,
我呢,往車站方向小跑了兩步,又回頭看看他,跟他揮揮手。
然後,我再跑了兩步,又回頭揮揮手。
就在這蹉跎之間,公車過站跑了,只剩我們倆面面相覷。
於是,他跟上來,又牽起我的手,我們如平時一般,靠在站牌旁,等候下一班車。
當天晚上,我就寫出了這首詩,隔天送給他。
~ ~ ~
夕暮染蒼穹,
皎月催白晝。
脈脈不忍離,
一步一回頭。
~ ~ 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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