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裡搭配古董電話的金色流蘇小桌墊已經使用多年,在小貓與歲月的摧殘之下(其實小貓的貢獻居多),原本典雅的光澤與細緻的鉤紗逐漸走樣。本想找個時間去HOLA挑選新桌墊,但最近沒時間也沒心情,索性利用看「仁醫2」的時間,自己鉤一個。
我這人膽小,很怕看到暴力血腥場面,只要電視上一有打鬥、追殺、動手術之類的場面,我一定跑到廚房去「避難」,一邊躲還一邊問博譯「完了沒?」直到確認已經結束那些鏡頭,才坐回電視或電腦前面。
家裡搭配古董電話的金色流蘇小桌墊已經使用多年,在小貓與歲月的摧殘之下(其實小貓的貢獻居多),原本典雅的光澤與細緻的鉤紗逐漸走樣。本想找個時間去HOLA挑選新桌墊,但最近沒時間也沒心情,索性利用看「仁醫2」的時間,自己鉤一個。
我這人膽小,很怕看到暴力血腥場面,只要電視上一有打鬥、追殺、動手術之類的場面,我一定跑到廚房去「避難」,一邊躲還一邊問博譯「完了沒?」直到確認已經結束那些鏡頭,才坐回電視或電腦前面。
最近有點煩。
先是身體狀況不佳,向來不看醫生的我,竟然在過去一個月內,因為三種不同的病因,看了三位不同科的醫生。感冒斷斷續續,一下子感染到眼睛,一下子猛咳不停,彷彿要將五臟六腑全給咳出來似的,就連高中時補牙的銀粉,早不掉晚不掉,偏偏也在這個時候湊上一腳。
第一次編織,是小學六年級。
那時不知怎地,班上興起一股棒針風潮,每到下課,就看見一群小女生們圍成一圈,一邊打毛線,一邊嘰嘰喳喳地聊天,偶爾互相比較一下手邊的成品。而我,也是其中之一。